难怪他一来,自家的女服务员就兴奋得不行,旱得旱死,涝得涝死,这老天爷从来就没公平过。
万鸣点完菜,搓了搓手指,有些可怜巴巴的望了姜甜一眼,说,“甜甜,爸爸想喝点儿酒,你不会告诉妈妈吧?”
姜甜成天被控制吃肉,特别能理解万鸣的痛苦,眨了眨眼,“不能超过二两。”
她转过头,又问周东阳,“哥哥,你要喝点儿吗?”
周东阳摊摊手,“我开车。”
姜甜张口就要说“我来开”话到嘴边儿又被强行咽下去,她忘了,她现在不应该会开车。
万鸣点了一瓶茅台。
从放寒假到现在,他滴酒还未沾过呢。
吃着饭,周东阳忽然说,“爸,老和甜甜两地分居也不是回事儿,我看上了一处房子,就在咱们小区隔壁,吃完饭,一块儿过去看看吧,您顺便帮我们把把关。”
万鸣哑口无言,这王八蛋上来就把所有的路都封死了,不给他不同意的机会。
以舍不得骨肉分离为借口?人家房子就买在你小区隔壁,十分钟的路程,你们随时可以和闺女见面。
万鸣咽了咽唾沫,使出杀手锏,“东阳啊,有件事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和你说,实在是有些不好开口,不过今天话赶话说到这儿了,那我也就直说了。”
“爸,您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