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急了,“怎么能是瞎猜呢,你难道……”
说到这儿,周母忽然住了嘴,姜甜身上的痕迹那么明显,昨天晚上儿子不可能看不到。俩人一个明目张胆跟野男人偷情,一个故作不知装糊涂,这是啥状况?
电光火石间,她心里蹿出一个念头:……莫不是儿子想借种?
这种情况在农村并不少见,周东阳的一个远房叔伯就是自己不行,给女人找了男人借种,虽说不是亲生的,但从小一口一个爹的喊着长大,长大了那也是能顶门立户给老子养老送终的。
想到这儿,周母不淡定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就算儿子怕孩子将来跟他不亲,不愿意过继他姐家的两小子,他也不能随便让姜甜找野男人呀。他几个舅舅家可是一排表兄弟在那儿摆着呢,尤其是他二舅家的老五,人长得气派,脑瓜也灵透,生出的娃子指定差不了。
好歹也是有血缘关系的,儿子赚这么多钱,那能叫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继承了去。
不过就算是周东阳叫她找男人,她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肆无忌惮。
即便是农村里,做这种事儿也是暗中交易,一般都是男人在外屋等着,里面办完事儿提裤子走人,一次能成最好,要是一次成不了,就多来几次,是不会允许女人和其他男人有过多交流的,毕竟没有那个男人真的愿意把媳妇儿给别人睡,只不过是情况特殊“迫不得已”
不得不说周母捕风捉影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厉害,更神奇的是逻辑上还都能自圆其说。
老太太越想越气,她不由咬牙怒道:“东阳,传宗接代在什么年代都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不然娶媳妇儿回来供着吗?你也不用觉得对她心里有愧,惯着姜甜各种作,即便是跟人借种,那人选也得是你来定,不能由着姜甜想找谁就找谁。”
“” 周东阳眉头紧皱,搞不清老太太语无伦次说些啥,不过关键信息倒是抓住了。
“妈,你究竟想说什么,什么借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