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周东阳忍不住扯了下嘴角,万鸣可真够双标的,尹雪不在家,估计他都能把自己饿死。
直到吃中午饭,姜甜才起床,一说话,整个嗓子都是沙哑的,周东阳说到做到,任她如何哭着认怂,就是不理会。
不过姜甜最大的优点就是气性来得过,去得更快,再说本来她也存了补偿的心理,周东阳温声细语哄了一会儿,也就忘了昨天晚上被折腾那惨劲儿了。
周东阳又察看了一下她烫伤的舌苔,还好,比昨天晚上刚烫伤时,红肿下去了一些。
“疼吗?”
“不太疼,就是有点儿麻麻的,不太舒服。”
“你怎么会拿起刚倒的开水就喝?”
“还不是因为怕你责怪我,走神了呗。”
“是吗,我看还是不怕,怕就不会先斩后奏了。”周东阳说着话,示意姜甜张开嘴,给烫伤的地方敷了些冰硼散上去。
“疼!” 姜甜吸了一口凉气。
“这药是有点儿刺激性,过会儿就好了,忍耐一下。”
姜甜接着他上一句话解释:“不是故意先斩后奏,当时那种情况下,本来就有一点点想剪,然后室友一怂恿,脑袋一热,就给剪了。”
“脑子一热,下次你还能干出什么大胆的事儿来呀,总归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别人说一句,倒比我说十句还管用。”
姜甜总觉得似乎那儿不对,但又说不出周东阳这话那儿不对。
实际上潜意识里她的思维还是束缚在上辈子宋逸创造出的混蛋病态逻辑里,正常人谁会觉得剪个头发还必须得征求老公同意。
周东阳点到为止,说多了,倒激起小东西的反抗,适当的抱怨反而引起对方一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