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可以说说你为什么要喝这违禁品,或者说……受谁人指使,没准可以看在你坦白从宽的份上轻判你一些啊。”温言是玩弄人心的好手,在王廉山穷水尽的时候给放出一点光,最是致命。
“我说!我都说!”王廉哭着喊。
温言似有些头疼地皱了皱眉,侧过身去,手往下压了压,“小点声,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干了些什么违法的事吗?”
王廉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不、不是。”
温言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乖,讲吧。”
“我……我就是前两天……”
“具体哪天?”
“就前天,我下班了来这家酒吧喝酒……”
“一个人?”
“嘿,嘿嘿,是,这家酒吧有特殊服务嘛,我一般压力大了就会过来。”
温言了然地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我那天来的有点早,想先在吧台喝几杯,就有个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男人贴了过来,他那身打扮在酒吧里看起来挺奇怪的,我就想离他远点,然后他就递给我几张百元大钞,我当时财迷心窍,就没走。“然后他跟我说,让我帮忙整蛊一个人,我本来没想理他的,但他跟我说……”
“说什么?”
“他说,事成以后,给我十万,然后还给了我五万定金,就装在一个纸袋子里,我就……”
“你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