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见状戏精附体,忙做惶恐装,几分焦躁又带着几分难堪地站起身,“粱伯父这是哪里话,是晚辈叨饶了,只是……”
“只是不巧啊,今日我有太多要事缠身。这不刚刚开完一个重要会议,待会儿还要赴一个应酬,实在是腾不出时间招待贤侄了。”粱父没等沈卿说完就直接打断,语气祥和意思却强硬冷漠。
“粱启伦!”沈卿假做失态般喊出了粱父的大名。
“嗯?”粱父故作诧异地看着沈卿,似是不知道沈卿这么失态所谓何事,很是不满意沈卿失礼的样子。
“今天这些事,是不是都是你在背后搞的鬼。”沈卿压着声音质问。
“今天?哪些事?梁某今天一直忙于工作,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大事啊。”粱父大马金刀地坐在上手位,直接来了个一问三不知。
“这燕市商场上谁不知道城北吴家是你梁启伦的人,都派吴家的人出头搞我沈氏了,现在还装有意思吗?”
“诶,沈贤侄,你这话说的,跟我粱某是什么恶霸地主似的,我不过是同吴家交好,吴家做什么哪里是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商人管得了的。”粱父不接茬,继续装糊涂。
沈卿盯着粱父,眸色渐深,压抑着火气沉声问:“粱伯父,想开什么条件直说吧,都是生意人,打这马虎眼没意思。”
“这说的哪里话,沈贤侄不要折煞老夫了,你和吴家的事,我是实在插不上手啊。”
“既然梁先生不愿意给这个面子,那就别怪晚辈不留情面了,到时候鱼死网破,可都不好看。”
沈卿撂下狠话后愤然起身,粱父气定神闲地摆了摆手示意秘书送客,似是拿捏住了什么对沈卿的示威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