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咬牙切齿的转身就想走。

今日时机不对,改日再说。

澈没想着追,在背后喊了他一声:“我新弄到的酒,你喝不喝?”

宿停下了脚步。

这个混蛋!

让下人把混乱的屋子收拾了,两个人干脆就在走廊下放了酒盏。

院子里的樱花开的正好,淡淡的香气和不时抖落的花瓣洋洋洒洒飘散在空气中,地上也扑着厚厚的一层粉色,感觉赤脚踩上去都会很舒服。

两个人坐在走廊下,不多时身上和酒盏里都落了花瓣。

羽宫澈充分发挥着风流纨绔的本质,熟门熟路的用叠起来的折扇一挑,将宿肩膀上的一片花瓣挑到扇子上,一打开正好落在扇面。

下一刻羽宫澈就打破了这风雅暧昧,他感慨道:“就为了这熟练度我练了多长时间,总算成了。”

宿翻了个白眼:“你就是无聊闲的。”

“找打吗你?”澈瞪了他一眼,抬手倒酒,“喏,喝堵不上你那张嘴,这次战况如何?”

宿接过来,直接一饮而尽,道:“还能如何?我输过吗?”

澈很没有诚意道:“啊是是是,大将军英勇无敌啊,这辈子没有你办不成的事情!”

宿看着他没说话。

还是有办不成的事情的,例如说现在……

两个人举杯相碰,就如同以往无数次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