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皇帝。
都是天下之主了,整个国库的银子都是他的,还会在乎那一点点银子吗?
永琋笑了笑:“我以为”
只说了三个字,剩下的话就没再说出口。
永瑄疑惑:“你以为什么?”
永琋摇了摇头:“算了,没什么。”
他以为,皇阿玛从来都没有立储的打算。
正月初一的夜晚,哪怕天寒地冻,月亮还是抵住了乌云的遮挡,露出了皎洁的面容。
皇帝站在窗前,讷讷道:“朕今日是不是太草率了?”
这话不知是在问谁,哪怕吴书来跟在皇帝身后,但这话过于敏感,他也不会随意插嘴,只当没听见。
过了好一会儿,皇帝长长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挑来挑去,也只有永琋合他心意,若是永瑄再大一些
这一念头刚刚在脑海中浮?,就被皇帝狠狠给甩出去了,永瑄那性子,并不适合做帝王。
皇帝转身往早就铺好的床榻旁走去:“洗漱罢。”
吴书来伺候着皇帝歇下,又在皇帝睡前端来了生脉饮:“皇上,温度正好,您趁热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