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扔掉。”

颜俏恍然想起，昨天来这里的时候就没看到韩柠。跟在沈轻寒身后进了办公室，她低声问：“是不是韩柠干的？”

沈轻寒侧头，目光冷清：“在申城你以后不会再看见她。”

上一世韩柠曾经匿名打电话威胁过她远离沈轻寒，所以颜俏见到她的时候才会觉得她的声音耳熟。没想到这一世韩柠会变本加厉。

颜俏没说什么，转身进了隔间。

一晃时间到了傍晚。

颜俏眼睁睁看着工作狂魔司言柏都提前离开后，再也坐不住了。

收拾好东西，颜俏拿着包准备离开。正低头看文件的沈轻寒听到声音，锐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去哪里？”

颜俏忽略这个问题，提醒他：“所有人都下班了。”

“你是沈氏员工？”沈轻寒讥诮地扯了扯嘴角，“谁准许你走了？”

好端端一个圣诞节，颜俏不想跟他赌气。遂心平气和地跟他讲道理：“我和宁馨约好了吃饭看电影。”

沈轻寒看了她几秒，伸手拿到桌上的遥控器按了几下。大门“咔哒”一声，锁上了，“那就取消。”

颜俏额头青筋直跳，在原地站了几秒不甘心地折回隔间。十分用力地甩上了门。

沈轻寒透过玻璃看见她气呼呼坐到椅子上，目光沉了沉。静坐了几秒，他起身走到落地窗边。

今晚的夜色比平时都要璀璨。星河一般的光亮布满了整个城市。

沈轻寒看着那道背对他的身影，片刻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送点东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