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叙默然。
江染愈发惊讶:“婉儿不是裴家的女儿吗?”
“是裴清的私生女。”
“哦。”她想起来了,苏沁也说到过这个——裴婉儿和裴萧同父异母,算起来,和司叙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司叙的意思是,那女人为了报复丈夫和情敌,把丈夫的私生女送到了西岭实验室?
啧,是个狠人。
“你看,裴萧就是个蠢货。”司叙做了总结发言。
江染:“……”不是在说裴夫人吗?为什么最后的结论是对裴萧的人身攻击。
不太赞同他的话,江染为裴萧辩解:“裴队长是个好人——你看,在那样勾心斗角的家庭长大,他还能保持初心,这是很不容易的。”
司叙终于睁开眼睛,桃花眼里清寒一片,瞅着她。
江染后知后觉:“当然啦,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污蔑你,的确挺笨的。”
司叙收回视线,看着窗外,哼一声:“你不用为了哄我开心故意附和我。”
你这样子很像闹脾气的小女生。
江染腹诽,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个努力哄女朋友开心的钢铁直男。
强烈地求生欲迫使她不得不继续:“也不算吧,不过你说的也对啊,你说什么我都觉得你是对的,谁让我最喜欢你呢。”
喜欢到没有原则。
司叙依然看着窗外,无声地勾起嘴角:“江染,在你生活的那个世界,是不是有很多人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