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来?”
楚垣遗憾地耸肩:“我是很想守株待兔啦,但是很可惜,没人来。”
“这么看来,司念埋在东朝基地的所有棋子全部被清除了?”江染单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秦淮也没来……”
他已经看出这个试剂是假的,再来抢夺的可能性不大。
“秦淮真的离开东朝基地了?”那家伙来这一趟,不会只是为了送司念吧?他这么闲的吗?
他昨晚出现在公寓,本可以直接把试剂抢走,或者把她抓走,可他没有这么做。
想不通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江染把桌子上的伪装试剂扔进垃圾桶。
……
霍芷槡的葬礼确定在一天后举办,将妻子带回来后,裴清一个人待在书房,良久没有出来。
没有多余的心情去安慰父亲,裴萧命人将母亲的仪容整理干净。
躺在冰棺里的女人依然保持着平日里温柔恬静的模样,看起来好似睡着一般。
裴萧站在两步开外,看着永远沉睡的母亲,心情复杂。
“你为了他,可以连命都不要吗?”
为了让司叙摆脱司念的威胁,选择自己撞到刀刃上。
“那个人,我还算有点了解……哪怕你为他死了,母亲,他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
这大概就是为人母和为人子的区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