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狂地摇头,不是不想说,是不能说。
心口绞痛,《禁书》的存在是不能对现世的人说出来的,这是所有系统存在的必然定律。
白沉也不再需要更多解释,他想起昨晚那句:你能不能等我?
这是在做提前预警,是交代过的。
如果他看不出来,就能轻易蒙混过关。
看出来了,却还有这句话做缓冲,就是离开,都机关算尽。
好狠啊。
狠得,将白沉心中的怒火尽数点燃。
让他恨不得撕开那孩子的衣服,用最原始的方式教训。
白沉深谙人心。
一个人心底最怕什么,就用他最怕的事淬炼,将那些反骨一根根拔除。
……
一年半以后。
绵绵忽然睁开了眼,周围坐着九班的同学,这是在教室,教室周围的装饰有点变化,黑板上还留着粉笔写的“高考倒计时0天“的字样”。
这是他们高三的教室。
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绵绵还有些神思不属,心慌感伴随左右。
他隐约记得自己上一刻还蹭着一具微凉的身体,下一秒就越过了那么多时间,直接出现在高考后了。
“轮哥,发什么呆呢?还要继续考虑啊。”
前排坐的依旧是邢星,他自己填完早就交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