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看到酒,灵光一闪。
给自己倒了好几杯,蒙头全喝了下去,看得邢星都懵了。
我虽然失恋很难受。
但你倒、倒也不用这么真情实感。
他哪知道,绵绵这会儿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下方某个地方还凉飕飕的,就怕白沉随时翻脸。
很急迫,又不敢表现出来。
另一桌,有人说着:“我最好奇的还是,沉哥后面到底找没找女友?”
“我这儿好几个女生在打听他。”
绵绵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脸颊有些红,神情有些迷离,看的一些女生心跳不已。
“转告她们,她们没、戏!”
男生们笑开了,故意说:“她们没戏,难道你有戏?”
绵绵点点头:“对。”
“不行吗?”
大家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不停对着绵绵输出。
“你怕是不知道,咱们沉哥可对同性没丝毫兴趣。”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就是绵绵还没转学过来前,曾有个漂亮男生有意无意地出现在白沉四周,但被白沉几句话差点说哭了。
那之后,他们就知道,同性这两个字,是白沉的禁区。
绵绵见他们不信,也没争辩,坐了下来,一把箍住邢星的脖子。
他放低了声音:“除了她,真不考虑别人?”
“嗯。”邢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看了眼不远处在和杨周周哭哭抱抱的田甜。
“既然这样,就别轻易放弃。”
邢星满是苦涩:“她都有男友了,我不可能…”
绵绵翻了个白眼:“谁说人一辈子,只谈一次恋爱的?”
你就不会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