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沧桑又绝望的笑溢出。
他应该习惯,因为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也不知过了多久的,白沉身上哀恸的气息消匿,转而变得深沉难测。
白羽生不过是想过来帮忙整理遗容,却被白沉抬起的一个眼神打消了念头。
他像是白沉,又说不出哪来不像。
整个人散发的威压足以让人起不了丝毫忤逆的念头,至少之前的白沉绝不是随意一个举动就给人举重若轻的味道。
白沉抬起手,抚摸着绵绵惨白的脸,轻轻将绵绵垂下的鬓发撩开,擦掉上面些许尘灰。
他平静的像是风暴到来前的黄昏,将所有极致的情绪压制下去。
“玩了这么久,该回家了。”
白沉冷静下来后,想起了上个世界发现的一个秘密。
阮绵绵彻底离开,都是以“做”为前提,现在还没做,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还舍不得离开。
白沉的手一路向下,在绵绵的腹下一寸停下。
没碰到,却威慑力十足,强大的气场让人望而生畏。
语气云淡风轻到含着刺骨的冷意:“或者,你希望我再帮你人道一次。”
在场的人,没人觉得白沉在开玩笑。
他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但其中蕴含的力量能瞬间摧毁并不牢固的肉块。
白家人觉得白沉的状态像是被逼疯了,但在半空中飘荡的绵绵却听懂了。
绵绵脸色大变,在风中凌乱:[他说再,上个世界我死后,他该不会……]把我给废了吧!?
医师情圣沉痛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