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诩轻叹道,“没办法,虽然他是府中娇贵的人儿呢,大夫请了?”
方左深意一笑,“夫人可等不急了?”
东方诩被他逗笑了,“这不废话吗,韩家一脉单传,当然要重视些,瞧他眉间的水滴痣越发鲜艳,我就觉得不对劲,若是怀上了,许是在西州那会子,月份极小,这些活可不允许他在做了。”
方左笑道,“大夫应在路上,夫人莫急。”
东方诩转话,问道,“那燕莺的身份可查到了?”
“寻到了些蛛丝马迹,他每隔十日便会出府,身影闪的极快,好几次都没追上,不过最近一次是去了一处花楼,待了半日才出来,后去买了纸钱之物烧给他父亲,我们的人瞧了瞧棺材,确实有副正在腐烂的尸体。”
东方诩皱眉道,“演戏自然要真,才会使人相信,可去他之前所在的住处查过?”
“去了,那里的百姓都认识他家,还特意拿了画像去。”
东方诩思量了番,“做事缜密有条不紊,背后高人呢,接着打探,记住,不要让燕莺接触到乞儿和采絮。”
“是,夫人,郝兵部侍郎夫人拜了贴,请您戏唱一叙,可去?”
“去,再怎么说他家也是为我们做事,去库房拿些海莲做礼。”
田宇放下佛经,马不停蹄的去后院将另一份给了老爷子,笑道,“爷爷,这信刚送来,有两封,其中一封是阿锦写给孙媳的,孙媳就先去小院了。”
走到门前,身后老爷子的话传来,“花儿剪的不错,继续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