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话时,咋们并未说不可传出去,府中来往的有送菜的,送水的,送柴的,还有些门客不时上门而至,仍谁都有嫌疑,此事小,但也能看出韩府还是有漏口未添起,你觉得燕莺是潜伏者,为何不想想这府中或有同谋呢,许是数年老奴了…”
田宇疑道,“数年老奴?”
东方诩轻叹道,“是啊,一个举无轻重的老人,没成想过,若非他露出马脚我还并未发现。西州那边太师已经赶过去了,掌握了些三皇子私自贩卖铁的罪证,可惜已传不到京都了。”
田宇沉思静听着。
“宇儿,那道圣旨皇帝收回去了?”
“嗯,前两日一小公公过来的,带的人很少,直接与爷爷要了旨去,说是等阿锦回来,定会赏礼,到时再请一封旨意,”田宇有些难过,“看来皇帝有时也说话不算话。”
“事发突然,谁自然也不想做有损自身信誉之事,这应庆幸还未昭告天下,不然难堪的不仅是皇家颜面,更是权利的撼动,到时有心人在说韩府之事,依照皇家的疑心,咋们的后路可就窄了。”
田宇不平,“为皇家安了国心,还要想着如何除去我们,真是…”
东方诩轻笑了声,“想除去我们哪能容易,就像三皇子一般,其实皇帝心里明白的很,一直不开口治他罪,是因为前朝还有很多大臣要相互制着,几位皇子的进入是最好的抉择,免得大臣有谋反之心。”
田宇听地头疼,“越说越乱,像团麻线似的理不清。”
“罢了罢了,你如今不可烦心,今日不说了,回去歇着,或是在这儿说也可,我们已让管家寻个按摩夫郎,月份大的身子容易承受不住,趁小多按摩着,省得后日遭大罪。”
“嗯,我回小院睡吧,感觉现在有些认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