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肖启昂应着，他的双手撑在床垫上，看着她软绵绵地躺着，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铺散开来，那因醉意分外殷红的脸颊似嗔似媚。

——这样的她，好美，像是花儿要绽放开来，令人悸动。

“肖启昂，你就不能……不聪明一次吗？”莫歆儿低语呢喃，“我想……和你说话，又想……你会不会不理我？你……很傲娇吧？”

“我哪儿有？”肖启昂的语气好温和，歆儿现在的意识还停留在小时候吧，因为深刻，才会一直记得！

肖启昂不免懊悔，如果那时，他遇到歆儿一起参赛时，哪怕输给她一次，歆儿已经来找他了！

“来，一起吧。”莫歆儿也许弄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她的右手拍拍床垫。

“……一起？”肖启昂不确定歆儿是邀请他一起躺着的意思吗？

“你不是……不傲娇吗？我们聊天啊……”

肖启昂顿了一下，按着莫歆儿的意思，躺在她的旁边。

莫歆儿一翻身，半边身子压在肖启昂身上，自己挪一挪，找到了舒服的姿势，甚至脸蛋在肖启昂的肩膀蹭一蹭，很满足地说：“阿启抱着好舒服。”

肖启昂确定，歆儿的思维是混乱的，很跳脱，她知道阿启不过是最近两个月的事。

也许拥抱的感觉，令莫歆儿感到安稳，她低喃几句肖启昂听不清的话语，渐渐地睡去了。

肖启昂打算等莫歆儿睡熟了再离开，他一动不动，任她把他当成人形抱枕。

他的脑海里，记忆的片段也混乱，但都是歆儿。

兴许是喝酒稍微多一些的缘故，即便开着空调，可是他的体温加上歆儿的体温，显得异常地灼热。

他明白歆儿小时候对他有好感，但是不等同于现在爱他，何况是她喝醉不清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