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鹤眨眨眼睛,问:“有钱还不够吗?权池不是最爱钱了吗?上辈子家境一般也要给自己安个‘贵公子’的名头。”
“他是爱钱,问题是,甄泽宇肯给他钱吗?根据我的印象,上辈子甄泽宇也没给过甄臻多少零花钱。而且看起来,他们对权池也没有什么补偿心理,也不太可能因为权池流落在外这么多年就补偿性地多给他零花钱。”
沈海遥在脑中梳理了一遍这些信息,总结了现在的情况,“现在权池回到了甄家,发现甄家虽然有钱,但至少现在这个阶段这些钱都与他无关;亲生父母态度冷淡,对自己十分不在意且看不起。”
褚鹤嘀咕道:“我怎么觉得好像和上个世界沈若邻的情况很类似,感觉都不需要我们做什么,让他自己走剧情他都随时有可能发疯。”
沈海遥从床上坐起来,终于想起去擦头发。路过褚鹤身旁时,他伸手按了按褚鹤的头顶。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是想偷懒。明天开始干活!”
褚鹤“哦哦”地应着,跟在沈海遥屁股后面,“海遥,我帮你擦头发呀!”
第二天,沈海遥起了个大早,坐地铁去拜访权池的那位音乐老师。
昨晚的事情只能让权池和甄家那对冷血的夫妻心生隔阂,无法对任务的完成起到直接效果。只要权池还在甄家一天,吴曼就会扒着他不放。
想要让吴曼主动放手,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就是让权池的事业一落千丈,甚至身败名裂。
上辈子那两人做过的坏事也理应受到些惩罚。
沈海遥看着停站时候车大厅里立着的一块块选秀节目广告牌,心里打定了主意。
据褚鹤所说,权池很尊敬这位音乐老师。
“就是这所学校吗?”沈海遥站在路口的人行道上,指着街对面的大学问身边的褚鹤。
“对,就是这所学校。”褚鹤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过去,“这位老师姓汪,大概五十多岁,已经退休了,现在被返聘回来继续教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