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权池憔悴了一大圈。
逼他发出退出娱乐圈的声明后,权池大吵大闹,恨不得在地上撒泼打滚,被自己扇了一巴掌才勉强老实下来。
之后又开始搞绝食抗议的套路。
甄泽宇懒得管他,只吩咐管家,既然权池不想吃饭,那便算了。
这不,昨天晚上又厚着脸皮出来吃饭了。
甄泽宇不屑地想,对付这种小市民,他可太会了。
两厢这么一对比,甄泽宇心里又不是滋味起来。
对比起权池的不懂事、上不了台面,甄臻无疑更出色——从小接受的家庭教育固然会影响人的品行,但绝不是决定性因素——可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甄臻再优秀又能如何?甄家不可能养别人的孩子。
甄泽宇翻了翻自己的日程安排,说:“这周五下午,到时候我安排司机去接你。”
沈海遥:“不必,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挂断电话后,沈海遥揉揉脸。
经历了坑爹的沈若邻之后,他可再也不敢轻易坐别人的车了。
和甄泽宇的见面还算顺利。
甄泽宇这个人,好听点的形容是利益至上,难听一点说,就是冷血,脑袋里除了钱和权利,别的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能舍弃。
和这样的人聊天反而简单,因为沈海遥知道,如今的“甄臻”对甄泽宇而言毫无用处。
甄泽宇说:“我最近太忙了,也顾不上问问你,在权家过得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