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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显然,项星雨的房间根本不会有这种东西。

腺体不仅仅是alha的情欲中枢,也是重要的器官。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阮和悦已经觉得呼吸困难、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也再没有力气多说一句话,只能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把霍普关在房间里,再从外面将门小心反锁好。

做完这些后,他踉跄着离开宿舍,给项星雨拨打电话。

……只是还没等到对面接听,他便筋疲力尽,跌倒在地。

再之后的事情沈海遥不忍心再看了——猜也能猜到,无非就是项星雨急忙赶回宿舍,将阮和悦送去医治,自己则被蓄谋已久的oga诱导,彻底进了发情期。

很难描述这种心情,少年时期朦胧的爱意被掐死在萌芽期,多年之后又都是被同一个人间接害死。

“太惨了……”

除了这三个字,沈海遥真是想不出还能怎么形容这两人。

知晓了这件事后,上辈子很多看着奇怪的地方也能都解释清楚了。

阮和悦为什么敢用新型武器?就算研究所坚持,他做为总指挥官也绝对拥有反对的权利。

因为那是项星雨认可的。

被诬陷入狱也没放弃过求生的人,为什么会被前线战士的死讯彻底击溃?把真正的罪人揪出来,把事实公布天下,这才是对那些无辜牺牲的人最好的交代。

……因为死去的是阮和悦,因为在别人眼中,是自己送他去死的。

褚鹤抹了一把眼睛,声音都带了点鼻音,“霍普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