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鹤转过头来看看他,神色悲伤,“家里出事了,他……大家都,都……”
他说着,声音低了下去。
“大家?还有谁?”沈海遥抓着他的肩膀,焦急询问,“他们是谁?!”
褚鹤吸了吸鼻子,“大家是……是亲人,我们一起生活。”
他像是回忆起了那时候的快乐,脸上表情也变得开朗,“家里有两位长辈,一位开朗些,一位冷淡一点。我们这一辈有——”
他扳着手指数了数,“我们这一辈有五个人,我来得最晚。”
“然后呢……?”沈海遥问。
褚鹤张了张嘴,可还没等他发出声音,便捂着小腹,神色痛苦地靠在沈海遥肩上。
“哎!褚鹤!”沈海遥扶住他,这才想起褚鹤曾经说过,有些事情说出来是会死的,“算了算了,我不问了,我不问了!”
他托着褚鹤的后脑让他躺到床上,想去找些什么药物帮他缓解疼痛。但褚鹤只是挣扎着抓着他的手臂,深深地看着他。
那眼神包含了太多种情绪,压得沈海遥心里沉甸甸的。
褚鹤不肯老实躺着,半搂半抱地把沈海遥也带回床上。
沈海遥无奈,也确实累极,索性不再想那些东西,放任自己又一次睡去。
卧室的双人床很大,容纳两个成年男人绰绰有余,可他们却和以前挤在狭小的单人床时一样,紧紧挤在一起。
就像是世界再大,也只容得下他们两个一般。
再醒来是被阮和悦的通讯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