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也敢觊觎我的位置?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他手上更加用力,在刘念即将两眼一翻晕过去的时候又突然松手。他把人掼在地上,用膝盖压着他的背,右手成爪钻进刘念的脖颈,再顺着刘念的脊椎用力下滑——
在一片哀鸣声中,刘念的三十三块椎骨被完整剥出。
“说起来,本座这次遭人暗算,就是因为灵器骨鞭几年前断在了望尘山。”叶檀又剥了刘念的衣服,慢条斯理地擦着那截脊椎,“刘念师伯既然觉得本座给平厄门丢脸了,那便让他用自己的身体,再为咱们平厄门尽最后一点力吧。”
堂中众弟子纷纷低着头不敢言语,也都怕会引火上身。
只是,他们心中多少也有些不满和怀疑:叶檀身受重伤是事实,修养多日依然虚弱是事实,对待平厄门的弟子心狠手辣不留情面,也是事实。
众人心里都知道,今日的刘念不过是平厄门众弟子的一个缩影,他们谁都不服谁,今天能有一个刘念,难保明天不会有李念或者陈念。
到了那时,门主又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对付他们……
“嘶——”沈海遥哆嗦着吸了一口气,不受控制地向后躲去。
“怎么了?”褚鹤紧张地收回手,“疼吗?!”
“不疼,不是疼。”沈海遥放松下来,示意褚鹤继续,“太冷了,突然这么一下有点接受不了。”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内脏受伤了。”褚鹤又按回他的小腹,小心听着声音。
这个褚鹤,也不知道从现世里顺了多少东西回来,麻醉剂和针管这种小东西也就算了,居然连血压计和听诊器都有。
听诊器的探头冰冰冷冷的,贴在皮肤上的酸爽简直难以描述。
片刻后褚鹤收回听诊器,说:“没事。”
上次沈海遥和叶檀那一战胜得勉勉强强,但总算是赢了,该做的事也算顺利,只是褚鹤多少有些担心,毕竟叶檀没有那么好对付。
沈海遥拢拢衣服靠回床头,犹豫再三还是问道:“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