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嘴角才勾出一个僵硬的笑,
“很好,”
夏蒹抬头,“你懂我了?”
“懂了,”裴观烛笑容明媚,“是我一直误会夏姑娘了。”
原她是脑子有病,这种他见太多了,就是没想到这位夏姑娘这么会装。
“没事没事,你懂我便好,”夏蒹拍了拍胸脯,“裴公子你就放心吧,我日后一定会努力锻炼体魄!争取未来当一名合格的贴身侍卫的!”
裴观烛“唔”了一声,“可惜,你这样的我院里已经有一个了。”
“有一个了?他在哪呢?”
“你来的时候没看见他?”
夏蒹摇了摇头,“没有啊,”
不光没侍卫,连个必备的丫鬟婆子都没有,前院人满的都快塞不开了,只有他这院,孤零零的像鬼屋。
“不过我也见到了一个人,”夏蒹回想,“是个力气大的傻奴,见我和铁匠搬铁块费力,还帮我们一起搬了呢,真是个好人!”
裴观烛:“......他还帮着你们一起搬了?”
“是呀,”夏蒹杏眼弯弯的,言语之间一点寻常小姐会对傻子奴役该有的鄙夷轻视都没有,“他原来是裴公子院里的呀。”
“嗯。”
“侍卫在哪里啊?”
裴观烛没说话。
夏蒹对上他似笑非笑的视线,后知后觉的意会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