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准看,”他声音里甚至带上怨,“我都说了不准看!你快些下去吧!”
“不是......”夏蒹搞不明白了,从地上捡起折扇,戳了戳他后背,“这有什么不准看的?你到底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我说?我哪知道你怎么了?”夏蒹皱起眉头,“你怎么了?不哪哪都挺好的?”
“我头,”他像是烦极了,“我头磕破了,本身便丑,这下,我丑陋至极。”
夏蒹:?
“哈?你头怎么磕破的?”夏蒹瞪起眼,她怎么不记得裴观烛磕破了头,“你让我看看?”
裴观烛背着身,理都不理她。
“你让我看看呢!”夏蒹过去,使力抱住他腰,偏偏人家转着身子,一下都不回头。
“不丑,晚明最好看,天底下晚明是最好看的。”
裴观烛没吭声,也没回头。
夏蒹接着哄,“真的呢!快点让我看看吧,我最喜欢的就是晚明的脸,最喜欢了,就是让石头磕破了也没事儿啊,长得好看,让石头怎么磕也丑不到哪去啊!”
“你说这些,”裴观烛的声音显得暗,“我一个字都不信,那伤在我脸上丑陋至极,便是父亲都......”
“但父亲看我丑美我早已不在乎,夏蒹若觉我丑,我定受不了。”
“我不会觉得你丑,”夏蒹道,“从来也不会,晚明在我眼里是最好看的,而且我想要看你,只是想知道你哪里受了伤,我只想知道这个,并不是为了看你的容貌才上来看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