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才真的卑鄙无耻。”
夏蒹后退一步,紧紧攥指头,“我是你嫂嫂,二弟说话,还是和我保持些距离的好。”
好半晌,没人开口说话。
裴云锦的眼睛盯着她,一点一点睁大了。
“什么意思?”
夏蒹转身就往回走。
“你心悦他?”裴云锦的声音响在后面,“心悦那个疯子?!”
牙齿咬住下唇,夏蒹猛地停住脚步,转过头。
“你他妈才是疯子!”
夏蒹深深瞪了他一眼往回走。
“长兄他是不可能会爱你的!”裴云锦的声音响在身后,“他如今身在何处!心便在何处!”
心脏在扑通扑通跳。
夏蒹脚步绕过荷花池,绕过曲池回廊,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裴云锦知道什么。
他不是知道了,就是在怀疑。
他在怀疑什么?
夏蒹紧紧咬住下唇,心中莫名的恐惧越升越大。
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陈夫人的死因。
只有杀母之仇,只有这一个,才会让一个人的眼神有那样无论如何努力去掩盖都无法遮住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