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暖轻咳一声:“怎么?我就不能来的这么早吗?”

“我都已经习惯时总要么请假,要么整个早上不见人影了,如今时总竟然九点钟准时来到琛时上班,我真的觉得好不适应,怪怪的。”

跟时暖相处这么久,孙澜觉得时暖并非是那种花架子,也不是那种开不起玩笑,跟薄景琛一样是块冰山的女人,说话也变得开始肆无忌惮,跟朋友的相处方式了。

时暖搬出杀手锏:“你呀你,我刚想给你涨工资,发奖金,你就在这里损我,好了,我就不发了。”

孙澜瞬间跪地求饶:“别啊,时总,我知道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一整天就这么打闹着过去了。

下班的时候,薄景琛亲自来接时暖,时暖上了后排,主动投入薄景琛的怀里:“阿琛,今天有没有好好想我?”

“当然有,无时无刻都在想……”

薄景琛勾着时暖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用这样的接触来诉说着薄景琛对时暖的思念,他好想,恨不得直接不上班了,跑到时暖的公司里去看时暖干活,哪怕只能够看着,但是只要感受着时暖就在自己眼前,闻着有她存在地方的空气,对薄景琛都是满足的。

“呜呜呜……”

时暖被吻得喘不过气儿,被欺负地服服帖帖,薄景琛这才善罢甘休,至于钟一早就识趣地将挡板放下来,默默开着车了,这限制级的画面可不是钟一的眼睛能看得,同时也习以为常。

时暖脸颊气成了包子:“阿琛,你又欺负我!”

薄景琛:“我那是叫爱你,来,跟我说,爱,你,薄,景,琛,爱,时,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