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哪一个时刻,如此刻一样,让她知晓,这个男人属于她。

卫媗将下颌抵上薛无问的坚硬的肩膀,柔声道:“若是薛世叔要罚你,你不许瞒我。不许再同七年前一样,我是你的人,你也是我的人。你受的所有伤,我都要知道。”

薛无问先是一怔,紧接着便是一笑。

眉梢眼角尽是缱绻的温柔。

“成。”他紧了紧怀里的姑娘,低声道:“你的人应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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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皎皎,雪花如絮,纷纷扬扬落满了一地。

一辆马车缓缓行在雪地里,压出两道深深的轮痕。

马车在绣坊街街尾停下,齐昌林下了马车,径直从面铺的侧门入了内。

今夜雪大,朱毓成起了雅兴,让老孔在树下摆了个围炉,与他一同涮肉吃。

老孔刀功好,每一片肉都片得极薄,在翻滚着乳白色汤底的铜锅里轻轻一涮便熟透。趁热吃进嘴里,肉质鲜美,肥而不腻,五脏六腑在就像是被暖暖的泉水细细熨帖过一般。

齐昌林见朱毓成吃得香,也不急着说事,接过老孔递来的竹箸,夹起一片羊肉便往嘴里递,边吃边道:“孔叔,好汤不配面,浪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