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的巍澜宗宗主终于忍不住,冷冷说道:“你们挽越教未免太过仗势欺人,不过是一群姘头争来争去,以为我真会怕你们?”
他就不信,他们真敢动手。
更何况,就凭他们的实力,谁死谁活还真说不定。
他巍澜宗好不容易跻身于六峰之一,如今被压得死死,最看重的弟子还被挽越教的女修勾引了去,让他成百年的心血白白耗费。
他心中压抑着的怒火终于在这一刻气急攻心,忍不住爆发了。
“听说挽越教上下都修了欢喜宗的功法,我是见识到这宿婉的厉害了,为了她至于么?”
巍澜宗宗主见宿婉已死,顿时就不怕了。
他等的就是这一天,怎么不狂喜。
既然心头大患已除,从今天始也就是挽越教的忌日。他不能动,不代表弟子不可以,他已经私下跟两峰的宗主联合,势必要铲除这格格不入的异端。
他的修为已经肉眼可见地看到了尽头,既然修仙路途无望,便要霸住目前能得到的权势,被挽越教压着始终是他心头一大恨。
挽越教,迟早都要死在他的手下!
巍澜宗宗主冷笑。
宿婉这般心善,没想到反而会害了她的教徒。
若是魂飞魄散还能有意识,宿婉若是看到他们临死的惨状,肯定会恨不得再死一次。
他们越是痛苦,他越是畅快。
忍到这一刻,终于忍不住,还是暴露了心中的得意。
他不信这几人放着大好的修仙途不要,非要破坏誓言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