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婉的约束下,十七最多一星期出去一趟,尽快回来,只在附近游荡一圈找找物资。
正是清晨时分。
刚抽芽儿的一排排柳树带来了几分新鲜的绿意。
一行人一瘸一拐,十分狼狈地搀扶着,他们疲惫到快要虚脱,唯有一丝信念努力撑着,才不至于倒下。
“莫微你坚持住……”
“唔……你们别管我了……走吧……都是我的错……”
在两名年轻男人的搀扶之中,被保护最安全,穿的最妥帖也最干净的女人苍白憔悴,眼泪盈盈,哭腔悲恸哀伤。
她抽噎了一下。
“是!是我害了大家,如果……”
“不许你这么说,如果没有你的慷慨,善良,我们怎么能走到今天?”
“是啊!”
“不要伤心……”
两个男人七嘴八舌地安慰了起来,目光都是深沉的爱恋与温柔。
剩下几人也连忙跟着安慰。
唯有走在身旁一对弱不禁风的姐弟沉默着抱紧了彼此。
死了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