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过你别后悔。”徐安敬也是喝上了头,二话没说就应了下来。
至于后面发生的事,由于叶开赶到了现场,周旋也没就往下继续说,而由于余淮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叶开便亲自给余淮说了一遍。
余淮听完,向周旋问道:“当时徐兄下楼时抬头看了一眼,你可知他看得是哪?”
周旋摇了摇头,说道:“楼上要不就是聚会的雅间,要不就是姑娘的房间,小的也不知道徐少侠看得是什么。”
“那徐兄所看的方向,可有什么特殊之处?”余淮问道。
周旋绞尽脑汁使劲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了一件事情,说道:“那徐少侠所看的方向,似乎有一位花魁的房间也在那边,就在四楼。”
“你觉得此事与徐兄最后看的方向有关系?”叶开向余淮问道。
余淮一脸平淡的说道:“其实我刚刚就在想一件事情,观宋锦的为人处世,招惹得仇家肯定不少,但有胆在豪侠客栈里杀人的,肯定只会是武林人士,都知道肃王在豪侠客栈立了规矩,敢在豪侠客栈里杀人者,便要遭到肃王府千里追杀,普通人哪敢进客栈行凶,可眼下宋锦确实是死在了豪侠客栈里,而且其所受致命伤还与徐兄所使暗器的手法一模一样,如果此事不是徐兄所为,那便只有一个可能!杀人者定是徐兄熟人,且是同样会使用徐兄暗器手法的高人,此人瞒过了豪侠客栈周围眼线,悄无声息的入栈杀人,武功定是奇高,他见徐兄也身在豪侠客栈中,便来了招祸水东引,将锅扔到了徐兄头上。”
“而这世上能使徐兄拿手暗器,武功还在我们之上的,除了徐兄那位一直不肯说出身份的授业恩师,余某猜不出第二个来。”
宋掌柜见余淮说的头头是道,点头赞道:“不错,想必这就是徐少侠方才欲言又止的原因,毕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徐少侠不想做出这等欺师灭祖,出卖自己师父的事情出来,便只能含冤守口,束手就擒让那秘堂的谍子捉进大牢里去。”
叶开听完二人解释,震惊道:“这世上居然竟还有人能干出这栽赃嫁祸自己徒弟的事情来?我觉得事情不是你两想的这么一回事。”
余淮对叶开说的话十分不认同,继续解释道:“徐兄一直不肯说出自己师父的身份是为何?因为豪侠榜上除了天字榜使飞刀的南小柯,荒字榜使绣花针的花三娘,便没有其他排名在徐兄之上的暗器高手,所以徐兄的师父肯定是邪道中人,这等邪派人物,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稀奇。”
“就算如你所说的那般,真是徐兄师父所为,我们不知其身份,如何去找?”叶开继续问。
“所以我方才才要问周旋徐兄最后看的方向是何处,或许徐兄昨晚便是瞧见了自己师父,眼下我们只能去登凤楼走一趟,看是否能问出有哪些年纪在四五十以上的人昨晚在登凤楼出现过,再从中找出最可疑的人来。”
宋掌柜听完,和气笑道:“不用如此麻烦,登凤楼里也有肃王府的眼线,我待会就派人去接头,问他昨晚是否有发现年龄相仿的可疑人物。”
叶开见宋掌柜果然不是一般人,便向拱手抱拳谢道:“如此就劳烦宋掌柜的了。”
宋掌柜摆手笑道:“郡马不必如此多礼,本就是一家人,这都是宋某的分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