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还是去医院往脸上打两针吧,这样见效比较快,立竿见影,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蒋浔还在摸着额头想,会有什么后遗症来着,一拍脑门儿,正要说:“哦……”
一个枕头飞了过来,砸到他的嘴巴,紧接着他爸蒋大浑厚沙哑的声音想起:“讲你妈・逼,给我滚!”
“嘿,爸你这话就不对了哈!虽然我妈不在了,爸也不能这么说她,小心她晚上爬出来找你……”
“给我滚!滚滚滚……”
……
一连串「滚」字还在身后,蒋浔抄着口袋出去,心想:老头子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儿。
他舒了一口气,真好,昨晚的仇终于报了!哈哈哈……
随后,他衣服也不换。冬天的套装睡衣外面再套了件长到脚踝的黑色大棉袄,穿个袜子,脚上趿个拖鞋。
虽然刚才是为了报复,但说了的话还是要履行,所以他手上牵个狗绳儿,头发胡子也不搭理,邋里邋遢出门啦。
遛狗必须得是这个形象啊,这样才叫生活!
现在他满脸甚至满身都很有生活气的站在路边,身上全是积水溅起来的脏东西,裤子和拖鞋最惨,都被溅了个半湿,他蠕动蠕动脚趾头。
哇擦,好冷……
蒋浔转过身,开始瑟瑟发抖,他蹲下来真诚的看着狗子,说:“要不,咱俩先回去,等会儿再出来遛?”
狗子好像是被欺骗惯了,呜呜的摇着尾巴不愿意。
他一看也气了,吼道:“要不是为了你,我能出来遛嘛?我不出来遛,能遇到这傻蛋神经病嘛?没遇到这傻蛋神经病,我能搞得像个要饭的嘛?”
说完,眼睛去看狗子,果然看到狗子委屈的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