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下跪的干脆利落,这一环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没有点意外怎么才能算是有意思呢?若是到最后才发现固然有趣,但若是中途没有点波折也未免太过单调了一些。

“是吗?”应斌宵盯着应宸的脸若有所思,最后敛眸一笑,“是与不是爱卿心里清楚便好。”

“来人啊,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制约,严铮、墨晨二人在此次战役中表现卓越,能力斐然,着册封严铮为车骑将军,赏良田千亩;着册封,墨晨为侍中尚书,黄金百两。”

“两位,还不快领旨谢恩。”元公公手捧圣旨,目光犀利的看着他们。

两人自是跪下谢恩。

先拜皇天,再谢皇恩浩荡。

“两位爱卿平身,这都是你们应得的。”应斌宵意味不明的注视着他们,随后隐晦的看了在朝上站着的某一位官员一眼,给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低垂着眸子,恭敬的走出朝臣中,对着应斌宵行了一礼:“皇上,臣有异议。”

应斌宵微微挑眉,打趣的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默许。

“爱卿有何事?”

骆寒卓不卑不亢的站在朝堂上,对自己接下来所说出口的话的结果丝毫不见慌张。

“禀皇上,臣以为墨侍中对皇上不敬,当不起侍中尚书一职。”

此话刚出,整个朝堂开始沸腾起来,朝臣们均面面相觑的讨论起来。

严铮见局面被动,对他们不利,微向前一步,刚想说点求情的话,应宸拉住他,轻轻的摇摇头,示意他静观其变。

更甚者,这其实正合他的意思,官职他本就不在乎,何况若是有官职在身对他们的行事也有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