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我是女子不是男子,不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吗?女子能懂什么大道理?

所以谢时宴,我去比你去合适!

且若失败了,大不了我于梵梵以死谢罪;

可若是成功,谢时宴,再不济我也可以凭着此功,马上就能给烨儿求一个太平之身!”

这可是比还没有着落的杂交水稻,比一拿出来可能就先被人截胡的曲辕犁稳当的多!

毕竟这事情大到是一定会上达天听的,她也知道,只要苗王跟乌还在,她就不怕被人冒领功劳。

谢时宴万万没想到,眼前的人,他曾经的妻,心里居然有这般的波澜壮阔,心跟着猛地突突跳了两跳,不由自主对上她一双熠熠生辉的眼,谢时宴说不清楚此刻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滋味。

最终,所有的言语都化为了一声叹息,带着于梵梵下瞭望楼之前,谢时宴定定的看着于梵梵叮嘱交代。

“不让我去也可以,但是你哪一日去且先得跟我通气说,我们先安排好烨儿跟东升,到时我亲自送你进城。

放心,我不跟你去将军府,就在外头找隐秘的地方等你,倘若万一有什么不好,你就给我发响箭传信,便是……”,便是刀山火海,自己也要闯进去,带着她跟儿子远走高飞。

这是好意,也是为了儿子弟弟留后路,于梵梵没有拒绝的道理,只郑重点头应好。

离开隘口之时,把于梵梵送到辕门外,临别时谢时宴想了想,最终探头附耳在于梵梵耳边轻声道了句:“这几月,西南方向侗民叛乱,发生大型械斗,大齐……损伤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