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今倒好,你自己花销完了嫁妆,剩下一些粗苯的家伙不值钱也就罢了,你不念着老公爷的好也就罢了,眼下你居然还有脸反过来找我们讨要嫁妆?你好大的脸!”

于梵梵不想跟鸡婆婆理论这些,所谓自己三年多来花销的嫁妆,那还不是因为她们不做人,还不是因为这公府下人见风使舵欺辱苛责于她?

要不然,她堂堂公府长孙妻,大少夫人,照道理最该名正言顺继承世子之位的准世子夫人,每月都该有不菲的月例银子的,而原主老实又不讲究好吃穿,又怎么会动用自己那宝贝的压箱底银?

而且话说回来,嫁妆里余父为女费心筹谋置办的庄子铺子古籍等等,那些个原主可是一点都没有动的!而这些每年都还有出息,足够原主带着儿子活的很好。

抛开这些都先不说,就光是原主压箱底的两百金,三千银,自己没记错的话,那也还剩下两百金以及一千多两压箱底没动呢!

加之三年多来庄子铺子的收入,那些一厘钱都没进原主的口袋,银钱又去了哪里呢?

于梵梵不客气的看向鸡婆婆连连冷笑。

“我脸大不大,不需你一个黑心的继室关心,至于那些嫁妆到底是不是我花销了,想必老夫人跟夫人你们最清楚!

当然了,今日我来也不是跟你们吵吵这些事情的,只一件,既然以前掰扯不清了,咱们就不掰扯了,只看眼下,总之一句话,想让我闭嘴,想让我安稳的出去不闹事,刚才我说的那些就是底线!

你们可以不给,那我也可以拼了这条命,豁出去敲一敲宫门外的文登鼓,想必这个天下,总有能给我做主的人。”

“你这是要挟!是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