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梵梵……呵呵哒,她就是不回答。

观察到妻子表情不对,谢时宴有些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如何哄好像生气了的面前人,只得讨好的笑着,试探着开口解释,“那个璠……额,繁璠,老人孩子都不容易,我,我……她们……”

跟她解释个屁!跟她又没关系!

就算是他再解释,多余的食物她也没有!

而且自己也绝对不会因为渣男这两个包子吃不到他自己嘴里,就少记了这笔,让他必须要还的账目的。

说句不好听的,对于她来说,除了跟前的自家崽儿,其他人跟她有半毛钱的关系?

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外人罢了,他们如何闹,哪怕人脑袋都打成了狗脑袋,只要不是直接挑衅到自己跟前伸手问她要,自己才乐得自在看戏呢。

但是若是有人胆朝着敢伸手?呵呵哒,谁伸,她就剁了谁的爪子!

瞧也不瞧渣男一眼,于梵梵转身只看自家的乖崽。

“乖崽啊,还有最后一口饭饭,来张嘴,啊。”

果断把碗里最后一口炒饭喂到儿子嘴里,于梵梵利索的一收碗盏,拎着食盒,空着的手轻柔的揉了揉儿子毛茸茸的脑袋瓜,叮嘱了句,“乖崽,夜里好好的睡觉,要乖乖哒,有事情搞不定的话,你就喊你爹昂。”,比如三急问题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