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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画多了人,大抵能通过人的骨骼看出活着时人的大致样貌。

他的这位先祖, 骨骼修长,头骨很漂亮, 活着的时候肯定是个美男子。

宿渊点头:“是, 他长得很俊朗。”

“这是他身上留下的。”勾索把一个棕红色的木匣子递给宴清,“上面有封印, 需要血亲的血才能打开,应该是留给你的。”

宴清接过来,棕红色的木匣子深埋土中多年,却因为有封印而毫无破损, 上面刻着阵法,宴清不懂这个,他抬头询问宿渊,“这个要怎么弄?”

宿渊环着他的肩膀,“滴一滴血到这个阵法中央就可以了。”

宴清伸出手指,正准备咬,宿渊一把握住他手腕,然后拿出一根细针在他指尖上扎了一下。

宴清稍稍一挤,一滴殷红的血珠冒出来,他把它滴在盒子的阵法中央。

一阵血光闪过,盒子啪嗒一下,开了条缝。

宴清的心猛地一跳。

他抬眼看向宿渊,宿渊朝他点头,拍拍他肩膀,“打开吧。”

宴清抿唇,深呼吸一下,伸手缓缓打开了木匣子。

里面的东西不多,有一张照片,一封信,还有一块玉佩。

照片里,有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身旁还有一对年轻的夫妇,妇人的肚子圆鼓鼓的,已经怀有身孕。三人看着镜头,都露着笑意。

宿渊指着那中年男人说道:“这个就是经亘。”

宴清看着经亘,是个帅大叔,他又看着那对年轻的夫妇,看着那妇人圆鼓鼓的肚子,宴清心中有个奇异的感觉,“我觉得这个肚子里的孩子可能就是我。”

宿渊朝他点点头,“看看信吧。”

“嗯。”宴清把照片放回匣子里,又拿出那封信,宿渊接过匣子。

宴清把信展开,发现是用简体字写的,他快速看起来,看着看着,手就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