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灿将它投屏到了身后,江父戴着氧气管,出现在众人面前。
“今天这一切,我爸全都知情。各位叔叔伯伯也别说我们父女两个太狠心,这样的事情如果出现在各位身上,不见得能够做的比我们更好。”
“小灿呐,我们都听明白了事情是怎么回事。那白郁婷和李千太不是个东西,江董对他们那么好,他并却合起伙来欺骗你们家。这些,确实有些太过分了。”
“是啊是啊。”
听着江灿的话,老总们也都一个个私下符合着,现在情况很明了,这场游戏,再也没有江焱和白郁婷什么份,剩下的只有一个江灿。
人都是自保的,现在局势如此明显,谁还会找不痛快?
“老江董,您也要想开一些,这样糟心的人不在身边,也是清静。好在您把小灿培养的这么优秀,如今孙子也都会走了,您就好好的养好身子,什么也不要担心了。”
虽然这样的事对江父的打击也不少,但是江父早已经调整过来。江灿给江父打视频过去,就是想让他听听这件事最终的结局。
“你们……都是跟我了几十年的好伙伴,虽然我人间上下级的关系,但私下里都和朋友一样。家里的私事让你们见笑,不过今天该处理的,小灿也都处理好了。
以前的种种咱们都不提了,大下个月初八,是小灿和言时定好的结婚日子,如果把我老江当成朋友的,到时大家到场好好聚聚,其他的一切全都不提了。”
“一定一定啊,这可是大喜事,老江董您就放心吧,我们到时肯定都都到场。”
转眼之间,事情过去一周,公安厅翻出了当年的案子,因为有十足的证据和钱文的证词,江焱被抓入狱,言时的父亲也终于洗脱了冤屈。
江灿同言时接着言母,来到了言父的坟前,言母自知道言父沉冤得雪,一直精神失常的她,终于清醒过来。
其实言母这些年只不过是不想面对,她精神上一直没有半点问题。
江灿从不远处看着言时和言母一起在言父的坟前哭诉,江灿长长的叹了口气。
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言时扶着言母走了出来,江灿立马迎上去。
“伯母,这马上到午饭的时间了,我爸说今天让我接您过去。我和小言的婚礼也快到了,我爸的意思是双方父母怎么也是要见见的,毕竟传统嘛。
本来我说安排在家里的,但我爸说不太正经,所以他订好了饭店,已经在那边等着咱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