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谓抬手敲门,门很快便被打开了,萧瑾川抬脚迈入门内,又停了下来,回身道淡淡道:“进府,收拾好了,本相派人送你回去。”
夏竹正在发愁自己这副模样该如何回府,闻言当即面上一喜,连忙行礼道:“奴婢谢过丞相。”
守门的下人已不是白日里的那人,夏竹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低着头随着萧瑾川朝前走着。
待到入了内宅,彩衣立刻迎了上来,瞧见夏竹微微一愣,不由出声道:“这位是?”
萧瑾川淡淡道:“池国公府大小姐的贴身婢女,你带去下去收拾好,再备辆马车送她回去。”
听得池国公府大小姐这样的介绍之后,彩衣立刻便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当即应了一声是,而后对夏竹道:“请随我来。”
夏竹随着彩衣走了,萧瑾川抬脚去了卧房,随意接过莫衡递上的帕子,擦了擦身上沾的雨水,而后便在桌旁坐了下来。
一张俊脸很是黑沉。
莫衡有些不明所以,出声问道:“主子心情似乎不好?”
萧瑾川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莫谓叹了口气,将夏竹的事情,已经带的话说了一遍。
莫衡一听便着急了:“那怎么办?宁王府那边岂不是要露馅?!”
听得这话,萧瑾川冷哼一声:“她露她的陷,与本相何干?!”
萧瑾川一般鲜少在他们面前自称本相,他这么自称,就代表着已然恼了。
莫衡低声劝道:“主子您想想,宁王对池小姐那般宠爱,池小姐心中定然是有数的,她与宁王相伴那么多年,可遇上了事儿,她信的却是主子。”
“池姑娘她定是将主子当成了至亲之人,才会在这般时候,派了人前来寻主子相助。您若是不管,池姑娘还不知怎么伤心呢!再者说了,就算看在当初她两次相助主子的份上,主子您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萧瑾川看了他一眼,冷声道:“她收买人心的手段果然了得,就连我的侍卫,也被笼络了。”
莫衡闻言连忙大呼冤枉:“主子,您可真冤枉我了,我还不是想着,您能跟池姑娘相亲相……”
“咳咳!”莫谓连忙轻咳两声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