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奚宁将箱子搬进了屋,看着那整整一箱子的衣物,心头越发烦躁。
干脆躺在床上用被子盖了脸,来个眼不见为净。
睡到午时,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取了一件衣衫床上,然后悄悄出了宁王府。
入宫,比她想象的要简单的多,拿出玉佩给守卫,便直接被放了行。
一路上也没遇着什么意外,不多时就见到了齐澈。
齐澈看着她皱了皱眉:“怎的来这么早?想蹭饭?”
池奚宁:……
见她一脸无语的看着他,齐澈放下手中的折子,淡淡道:“说吧,你要怎么治?”
池奚宁没有回答,而是问道:“宫中可有木剑?”
齐澈闻言皱眉:“你要木剑作甚?”
池奚宁笑了笑:“自然是治陛下心疾,若是没有木剑,随意折些树枝也行。”
齐澈给了福公公一个眼神,福公公立刻意会,不大一会儿,就寻了两根粗细长短合适的木棍来。
池奚宁顺手就朝齐澈仍过去了一根,看着他笑了笑:“陛下,比武么?”
齐澈武功不好,最起码绝对没有萧瑾川和齐皓好。
齐澈自幼便是太子,学的都是如何处理政事,先皇处理政务接见大臣,都将他带在身边。
一个人的时间终究有限,在某方面付出了太多,另一方面必然就会减少,故而他的武功也只是比防身强上一些罢了。
齐澈伸手接过木棍,看了看池奚宁没有答话。
池奚宁笑着道:“怎么?陛下不敢么?怕比不过臣女丢了您的颜面?”
齐澈闻言冷了眉眼,握了握手中的棍子,站起身来道:“你的激将法很管用。”
说完这话,他便抬脚朝外走去。
池奚宁看着他的背影挑了挑眉,抬脚跟上。
齐澈与池奚宁站在乾清宫外间的广场上,手持木棍相向而立。
池奚宁看着他笑着道:“那臣女就得罪了。”
说完这话,她忽然收了笑,顿时肃杀之气尽显。
她拿起木棍一个纵身就朝齐澈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