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孜闻言轻哼了一声:“本公子手抖,是因为她太重,抱得有些久罢了!”
燕飞闻言也不戳穿他,只笑了笑道:“嗯,公子说的对!”
谢怀孜轻哼一声,不再理他,而是将目光又投向了屋内。
燕飞瞧着他担心的模样,轻咳一声故意岔开话题道:“主子,您说这回席应能取得宁王的信任了没?”
谢怀孜闻言从屋内收回目光,沉默了一会儿道:“不好说,毕竟萧瑾川聪慧过人,即便他看不出池奚宁是假死,但未必看不出席应的事。”
燕飞闻言轻嗤了一声:“属下觉得那萧丞相也不过如此,都是主子的手下败将罢了!”
“话不能这么说。”谢怀孜淡淡道:“为了今日,我准备了多年,各种意外的情况都考虑到了,若是我准备了那么久,还依旧无法成事,那我也太无用了些!”
“主子就是太谦虚了。”
燕飞轻轻哼了哼:“依属下看来,主子的谋略即便不比那萧瑾川高,也绝不会比他差!再者说了,宁姑娘和那大掌柜的事儿,可不在原先计划之内。”
说起大管事,燕飞顿时佩服道:“主子用大管事来刺杀宁姑娘,既能让萧瑾川和宁王相信,一切都只是意外,又能借他们的手,将大管事和那紫鸢除去,免得他们去了京城胡言乱,当真提供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证据来。”
“这招简直一石二鸟,只是属下不大明白,主子是如何知晓,那大管事必定会刺宁姑娘的?”
“这有何难?”
谢怀孜解释道:“本公子先是允诺他只要伤了一人,就能安全无虞,可他不会武,齐皓萧瑾川带的人又少,会武的肯定都在忙,他哪里能近的了身?”
“唯有池奚宁,我下令你们不得伤她,而齐皓和萧瑾川更不愿意伤她,所以无论我们如何生死一搏,她始终是个没事儿人。那大管事唯一能接近的就只有她。他不伤她,又能伤谁?”
“至于那匕首就更简单了,池奚宁怕死又怕疼,可若是她所在乎之人遇到危险,她肯定会奋不顾身,她总不能拿着匕首去与人交战,所以这匕首肯定会落到大管事手里,如此一来,事情就成了!”
燕飞闻言,心里只有大大的佩服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