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摇头,不会的不会的,不要自己吓自己。
萧瑾川可没有自闭症,他简直就是社交牛b症,谁说智商高的就是同一个人了?
再者说了,他也没偏执到要强了她啊!
昨天晚上,他甚至连抱都没抱自己,两个人就跟舍友似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虽然是这么安慰自己,可一想到,这蛊毒跟手链有异曲同工之妙,她整个人就有些不好了,看着萧瑾川的眼神也有些变了。
萧瑾川皱了皱眉:“怎么了?为何用那般眼神看我?”
池奚宁咽了咽口水,试探着问道:“如果说哈,我只是说如果,如果你生病了,又没有什么势力,一个女人不给你吃不给你穿,还经常羞辱你,你会不会喜欢上她?”
萧瑾川闻言顿时皱了眉,看着她认真道:“萧某自认为,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
听得这话,池奚宁顿时长长松了口气。
很好,不是他。
她岔开话题道:“我们现在上哪去?”
萧瑾川牵了她的手,扶着她上马车:“去找谢怀孜。”
谢怀孜快要天亮的时候回到了谢府。
回去之后,他便将自己关进了祠堂,跪着向谢家满门请罪。
他一夜没睡,又喝了酒,虽然不会醉酒,但仍旧头疼。
寒冬腊月,他跪在冰冷的祠堂反省自己,燕飞等人要给他点个炭火,他都没有同意。
他看着供台上那一排排的牌位,有些烦躁的道:“我有时候觉得挺烦的,这事儿都怪你们,别的没遗传给我,倒是把心软的毛病给遗传了个十成十,所以,这事儿不怪我对吧?”
“萧瑾川那人太烦了,脑袋跟在寺庙开过光似的,他一知道我的底细,就已经知道该怎么对付我了,我好歹也是谢家人,怎么着也不可能任人摆布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