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谢怀孜齐澈与萧瑾川都在了,谢怀孜笑着问她:“玩的开心么?”
池奚宁点了点头:“嗯,开心。”
谢怀孜笑了笑:“开心就好,你要记得,你在江南都是开心的,万一回去之后不开心,就到江南来找我。”
这话一出,齐皓便立刻道:“我不会让她不开心的。”
谢怀孜闻言挑了挑眉:“谁知道呢,将来的事情都是谁都说不准。”
齐皓还要再说什么,池奚宁却先笑着道:“嗯嗯,我知道了。”
齐皓闻言正色看着她道:“我不会让你不开心。”
迎着他认真的双眸,池奚宁点了点头:“嗯,我会开心的。”
“你们俩够了。”齐澈一脸嫌弃:“酸的朕牙疼。”
谢怀孜闻言轻哼:“你牙疼么?牙疼可以让杜神医给你看看,考虑到这是你在江南的最后一晚,我可以收你便宜点。”
齐澈闻言顿时磨牙:“不必了!朕就是疼死也会忍着回到京城再治!”
谢怀孜有些可惜的啧啧两声:“算了,随你吧,记得下罪己诏书。”
这些日子,他们终究还是达成了共识,决定下罪己诏书。
只是将恩怨往上挪了一辈,只说是祖父那辈的事情,先皇并不知情。
虽然谢怀孜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满意,可他也知道,这已经是齐澈最后的让步,这不仅仅是齐谢两家的事情,还关系到朝堂稳定,百姓安危。
更何况,罪己诏书一下,有脑子的都会知道,先皇其实是知情的,毕竟太皇太后那会儿还活着,又不是被封了嘴巴。
然而皇室不认,还主动爆出了此事下了罪己诏书,他们就不敢光明正大的讨论,不敢讨论便不能摆到明面上,只要大齐安定,便不会有暴乱之忧。
休息了一晚,翌日一早渡口的船便准备妥当,齐澈他们的行李不多,池奚宁住在这儿半年,东西却是多的。
谢怀孜瞧着她恨不得把屋子都搬空,忍不住道:“又不是不回来了,都搬走做什么?不是说每年回来陪我过年的么?回京又不是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