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把药放哪了呢?这层楼能放东西的家具并不多,也就一个床头柜而已。
阮飞花艰难地扭转身子,抻直上半身,努力伸长手臂,终于够到床头柜
拉出第一个抽屉,看到里面的东西后,她整个人都定住了,许久,她迅速钻进被窝里,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玛德!不是说祖国禁热武器吗!为什么王瑞的抽屉里有违禁物品!!
他是防外面进来的盗贼匪徒,还是想吓唬她啊!
阮飞花怂了,不怪她胆小,她就是个良民,人生看过的血腥暴力场面,也就是那年的元旦罢了,就这已经把她吓得半死,十天半个月都没睡好觉。
吃完午饭,阮飞花满血复活,兴致勃勃筹划着假期要做的事。
想来想去想不到,她决定先出去逛逛再说,下午换好自己的衣服,没带手机,就带了五百块钱,兴冲冲地出门了。
这钱还是上次取出来想给阮飞雪的呢,她没时间存回银行,一直装在帆布包里,被她藏在楼上。
到了楼下,阮飞花觉得自己还不算是重获自由的新生,这个小区秩序井然,来往的居民都给她一种等级严谨分明的压迫感。
出了小区,走过一段长长的路,她才能感到自己得到了全身心的放松。
看地上爬的蚂蚁有趣,听街边小商贩的叫嚷声有趣,和行人擦肩而过也有趣,抬头仰望,第一次觉得京城的天空这么蓝。
阮飞花嘴馋街边的那些小吃。
她在王瑞家里,虽然不会少了她的吃食,甚至平时给她提供的零嘴,都是大厨师亲手烹培的蛋糕饼干巧克力之类,好吃又营养的东西。
可她吃着,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好比王瑞上次带她去吃日式料理,他自己不碰外面的东西,连累她也吃得不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