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去洗澡?”阮飞花扭头问,这人不是有洁癖吗,大冬天的还要坚持一天四次洗澡。

王瑞弯腰从沙发后吻她,捧着她的脸,在她嘴巴里搅和一通,直至把她的嘴唇都亲肿了。

“嘴唇太干,记得多喝水,助理给你买的护肤品要用。”

突然偷袭人,还敢多嘴评价,气得阮飞花在王瑞背后挥舞棒针,丟毛线球。就让她干燥起皮的嘴唇扎死他算了。

王瑞上楼洗澡换衣服去了,阮飞花盘腿抱胸坐在沙发上,心里有苦难言。

她真怕王瑞想多了,又不敢说不是给他打的,只好趁着下午他出去上班时,另外赶出一件毛衣来。

给王瑞打的毛衣是烟灰色的,花纹高领,用的是叶素给她买的,质量上乘的毛线。

可毕竟是临时赶工出来的,她也没上心,废多大心思,样式既简单,编织手法还粗糙。

但王瑞穿上后,怎么说呢……

别人是人靠衣装,他是反着来,生生把手工制作的粗劣毛衣,穿出了名牌店里的精品货效果。

阮飞花不禁大为自豪:“不错,王大爷穿着合适,帅!”

王瑞轻瞟她一眼,阮飞花急忙捂嘴,惊觉刚才说错了话。

“嗯……我是说……那个,大爷是说你有长者的沉稳气度,嗯!对,是气度!”

这种糊弄人的鬼话,也就王瑞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拆穿她了。

王瑞伸手一把将她按在怀里,素来平静无波的眼里潋滟生辉。

阮飞花舒服地在他身上蹭蹭,她打的毛衣可真软和真暖和啊!

有时候,王瑞其实挺好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