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眠没有多留,耐心在江云起和钟声晚互留联系方式后告罄,带着人离开。
电梯里,江云起对着电梯厢面壁,像多看一眼赵无眠眼睛就会坏掉。
看他那样,赵无眠气笑气笑的:“怎么,想扒上贺应浓好踹了我?”路子倒是走对了,如果贺应浓真走了心,还真是麻烦,幸好。
被猜中心事,江云起垂着的睫毛颤了颤。
赵无眠来的匆忙,并不知道钟声晚将要订婚的事,只道:“人家有主儿了看不见?”这话也就是个捕风捉影的瞎掰,想起江云起和钟声晚留了联系方式,一问就会露馅,又描补:“劝你最好别瞎凑上去问,前脚和贺应浓相亲,后脚打听人的感情......”
江云起不说话,额头抵在电梯厢上,像只自闭的鸵鸟。
心里庆幸没有乱说话,他不想破坏别人的感情,又想起贺应浓捂着钟声晚眼睛的一幕。
如果是赵无眠......
赵无眠就是个大流氓!
钟声晚这里,倏忽来去,屋子一下子空了下来,将放在花盆旁的杯子收回来:“浓哥,你朋友啊?”
就......很突然。
像一幕紧急拉开又谢幕的戏,演员惊艳,但剧情就没头没尾的。
又补充了一句:“云起手腕还有伤。”
贺应浓也不知该怎么解释这件事,说简单也简单,姑姑给他介绍江云起来相亲,结果对方跑到海城就失联了。
是绑架。
绑匪是和赵无眠有过节的人。
他和赵无眠在生意上有来往,有些交情,对方拜托他搜救江云起,人刚被送到这,钟声晚就来了。
至于江云起和赵无眠之间,江云起是赵无眠父亲战友的孩子,自小长在赵家,是养子一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