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挣扎是不是太不给人面子?
那还是醉着吧。
醉了□□分,平常只需要几秒钟就转完的逻辑,这次被放被窝里了才转完。
酒精麻痹人的神经,也放纵人的欲.望。
钟声晚睁着一双杏仁大眼,视线跟着贺应浓的身影转来转去,看贺应浓去洗手间打湿毛巾给他擦手擦脸,倒水给他喝......
当鸵鸟时丢失的关注,此刻争分夺秒的补充。
在贺应浓低声询问能不能把外套脱掉,这样睡的舒服时,钟声晚懵懵的点了点头,被扶着坐起来时,伸手摸了摸贺应浓的脸。
没有缘由,完全随心做了这么一件事。
手被握住。
贺应浓:“声声,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实话说,钟声晚不知道,就摇头。
贺应浓替钟声晚脱掉外套,里面是一件布料柔软的衬衫,不影响睡眠,他扶着这个小醉汉躺好,叹气:“我真不知道你是真醉,还是装的。”
钟声晚眨巴眼看他。
醉意上头,侵染的他五官比平常还好看,眼睛水亮,肤色更白,整个人像一只刚化成人形的小白兔。
贺应浓握住钟声晚搭在被子上的手:“我怎么想的,你知道吗?”
钟声晚不说话。
他现在脑袋转的不快,需要时间反应贺应浓话里的意思,是或者不是还能判断,怎么想的这种高深问题,的确回答不出来。
贺应浓:“我们做真正的伴侣,好吗?结婚证规定的那种。”
结婚证?某些记忆复苏,钟声晚脑袋往后挪了挪,眉心皱起浅浅的折痕:“你跟我说......”
贺应浓不想竟有回应:“你说。”
钟声晚看着空气,像望向过往某个印象深刻的场景:“你跟我说,不要有非分之想。”
那是个天气很好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