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应浓也没有提。

理亏。

是他定了规矩, 结果又是他先有非分之想,这未免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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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拍完, 钟声晚回了海城, 又开始他的新一轮休假,他和贺应浓的关系也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比如在钟家小住晨起时,他醒过来, 贺应浓还在床上。

贺应浓醒着, 看书或者看手机, 看他醒了还会道“早安”,仿佛这只是千千万万个早晨的其中之一。

但问题是,钟声晚的睡相......

在经历了手足无措、面红耳赤、果然如此等一系列变化后,钟声晚过度到若无其事这一阶段。

他想,我这适应力可强。

贺应浓也这么想。

于是在这天早上,钟声晚再一次从他怀里苏醒的时候,手臂一揽就将准备挪回自己位置的人带了回来。

钟声晚头皮发炸,手撑在贺应浓胸口以保持安全距离。

男人么。

又是大清早的。

有些生理反应完全不受控制。

贺应浓低头,在钟声晚撑着他胸口的胳膊上亲了亲:“真希望以后的每一天都是这样。”

钟声晚感觉印在胳膊上的吻怀有莫名的能量,不然为什么整条胳膊都酥酥麻麻,还无法集聚力气。

他跳下床。

洗漱的时候还在想那句话,每一天都是这样。

哪样?

两个人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