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往后退了退。

贺应浓一直注意着他的神情,肯定的道:“你不适应,但也不讨厌,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声声,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单方面的下结论,肯定又直接。

这天晚上,钟声晚真的失眠了。

他回忆贺应浓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抱着被子辗转反侧,天南海北的想了很多。

想的多,到最后也不记得都想了什么。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原来真正的亲吻——演戏的不算,真的会让人产生触电一样的感觉。

这天之后,钟声晚刚开始的几天,都不太好意思和贺应浓对视。

怎么也算见过大风大浪。忽然就不由自主的纯.情起来,手脚都好像没地方放一样。

在被堵在厨房亲了一回,客厅沙发上又亲了一回,情绪才又调整过来。

按照贺应浓的说法,适应阶段,多适应适应,哪里不好他可以改。

钟声晚觉得适应好像不是这么个适应法。

贺应浓倒尊重他的意见:“你说怎么适应?”

钟声晚说不出来,他没谈过,电视剧里倒有送花、接送上下班的活动,但他工作随性,送花......自己要,好像都怪怪的。

算了。

先这么适应着吧。

很快到了七月,钟声晚又进组了。

这次拍的电影《有狐》,是部有关妖怪的奇幻剧。

开拍没两天贺应浓就来了。

大大方方和剧组的人打招呼,导演彭强他熟——《大漠孤烟》的导演,那时候就见过。

连带的,彭强剧组班子的很多人也熟。

晚上自然而然的和贺应浓睡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