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导演注视着的影山茂夫更加紧张了，觉得自己面部的肌肉都无法正常工作。

尝试了一会儿，才好不容易才像是重新恢复了运作。

而后影山茂夫尽力地做出[嘴角上扬]的表情。

——但是，就这样吗？这不就只是在“笑”而已吗？

在理查兹导演的眼中，只看到黑发少年的眼眸依旧是平静的淡漠，面部表情极为僵硬，嘴角似是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而后才缓缓地扯开嘴角。

像是套上了人/皮面具的人，在尝试后才知道该如何展露生疏的笑容。

那双漆黑的瞳仁依旧是阴沉的，眼底并无任何感情般，露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

这笑容牵强中不失诡异，奇怪中不失狰狞。

若是到时再配上妆容、血浆、灯光和特效……绝了呀！

“这个笑就很到位。”理查兹导演觉得影山茂夫的演绎非常出色，“默文，你要更相信你自己啊。我一直都很信任你的演技，你无疑是非常有天赋的演员，你对这个角色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要不是我很早之前就认识你，我甚至都觉得这个角色像是你本色出演一样了。”

这当然是很高的评价，但[本色出演]的影山茂夫却高兴不起来。

“是啊，这不是笑得很吓人吗！”索尔笑着拍了拍茂夫的肩膀夸奖道。

深受冒犯·影山茂夫：“……”累了，感觉不会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