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琰到时,宁王夫妇都在府中。
他乃此处稀客,对方自是好奇他的来意。
他开门见山道,“昨夜金波园野猪伤人之事,相信二叔二婶应该有所耳闻,皇祖父派我查清此事,方才园中侍卫禀报,说那野猪本是膳房养的,但有人趁夜将其偷走,放入了园中。”
宁王立时皱眉,“是何人如此大胆?”
“据查,昨夜堂妹的车夫曾入过御膳房,”
朱永琰道,“论说车夫本该没有资格进入园内,但御膳房的人说,其是手持耒阳郡主令牌进入的。”
却见宁王登时一顿,宁王妃急忙道,“你该不会是怀疑华儿吧?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朱永琰笑了下,“并非我怀疑,而是查到的事实如此,至于堂妹会不会做这种事,或者为何会做这种事,要问她自己。”
话音落下,宁王立时发话,“将郡主叫来。”
下人应是,不多时,就见朱华碧入到厅中。
她自是否认,一脸莫名道,“堂兄找错人了吧,怎么会是我?”
朱永琰也不急,只道,“那车夫与令牌是怎么回事?”
朱华碧哼了一声,“定是他偷的,我并不知情。”
朱永琰笑了下,颔首道,“如此,我只能向皇祖父如实禀报,至于他老人家信不信,请恕我不能保证。”
语罢作势要离开,却听宁王道了声,“且慢。”
朱永琰顿足,只见宁王转头去训朱华碧,“畜生,那日你皇祖父也在园中,一旦有所闪失,会铸成何等大错?还不快认罪?”
朱华碧显然未想到自己的父王会是如此反应,不由愣了一下,忙道,“父王,此事并不是我做的……”
话未说完,却听啪的一声,宁王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厉声道,“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