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儿整个人都僵掉了。

在剧组的时候，他就提过这件事。没想到，现在竟然又旧事重提。

“我不懂，玄策哥哥，以前十一年，你从来没有对外公布我们之间的关系，为什么现在一定要澄清了？”

柳絮儿的问题问出之后，似乎连她自己都有了答案：“你不要告诉我，是为了欧阳果果？！”

以前，东方玄策确实不太确定自己对欧阳果果到底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但是随着这几次的接触，东方玄策已经渐渐地有些明白，欧阳果果在他心里的地位确实不一样了。

虽然东方玄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离婚前自己对她毫无感觉。偏偏离婚后却被她给吸引住了目光。

但是，在确定了没有被使用道具之后，东方玄策就基本确定，这是来自他自己的身体的一种本能。

“确实是为了欧阳果果，但是也不全是为了她。”东方玄策认真的开口：“以前，我一直觉得，就算被所有人误会我和你的关系也无所谓，但是现在，我想明白了，这个“所有人”里，不能包括欧阳果果，我以前做错了事情。现在，我想一步步的把事情都解释清楚。”

柳絮儿气的眼眶都红了，她虽然极力控制自己的声音，可这会儿她的声音里已经控制不住的出现了一些暴躁：“玄策哥哥，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们结婚这一年，你利用我那样深深地伤害过欧阳果果，她怎么可能还相信你？

说不定，就算你这么做了，她也只当你是在演戏。到最后，小丑还是只能是你自己。

可是我不一样啊，玄策哥哥，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会永远陪着你的。你仔细看看我，我哪哪都比欧阳果果强啊？”

也许，柳絮儿说的是对的。

东方玄策不否认这个选择，他很确定，如果他想结婚，柳絮儿肯定会同意。通往婚姻的路会无比平坦。

但是换做欧阳果果，他自己也有预感，这条路肯定不好走。

也许，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